不过,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总有人能治得住金石的,对不对?
谷东听说他不肯吃饭,毕竟这个也是他一个便宜爸爸,谷东从羊皮袄里往外掏着,掏了半天,从掖窝的位置掏出个烤包子来:“金爸爸,你可以吃我的包子呀,比烤兔子还好吃,真的。”
羊皮袄本身就是一股羊骚味儿,再加上谷东昨天晚上没洗澡的味道,偏偏金石还躲不开,那臊烘烘的包子就在他鼻子底下。
“行了行了谷东,赶紧把包子拿开,我保证配合宋西岭的任务,行不行?”金石赶忙说,再被这臭小子熏下去,他真的该要升天了。
在戈壁滩上烤兔子,那当然得劲儿。
苏向晚拨好了兔子毛,喊来谷东,把个兔子尾巴递给他说:“这个叫战利品,以后回了家,到了内地,可不能玩爸爸的枪,想玩枪的时候,就拿出来看一看,好不好?你要忍不住玩了枪,就等于有了黑历史,就无法参军啦。”
谷东心里正想着,回家之后还可以悄悄玩一下爸爸的枪呢。
真是没想到,就那么点小心思妈妈居然都猜到了。脸一红,小伙子捧着个兔尾巴就跑开了:“韩谷东的尾巴,我亲自开枪打来的,看看多威风。”
宋西岭也不说话,盘腿坐在地上,笑眯眯的,就那么一直望着蹦来跳去的弟弟,和在忙碌着给他剥兔毛的妈妈。
苏向晚趁着机会还得问他几句:“牟芳芳回国了吗,现在在哪里工作?”
宋西岭嘛,说起谈恋爱的事儿就羞涩了:“她在北京,宣武医院工作,也忙的跟什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