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岭和谷东都不在家,我们也吃不惯日料,你还是拿走吧。”苏向晚说。

牟芳芳笑的很热情,硬是把日料放到了苏向晚的桌子上:“阿姨,实在对不起,我要不补偿您点儿,我心有真的愧疚,再说了,西岭的人生,也不是你给他换身西装就会改变的。我哪怕跟他分手了,也只愿他过的更好,您让他跟我见一面,我想聊聊他的人生规划,在沙漠里呆着真的太委屈他了。”

“你觉得我家西岭,就只是换了一身皮?”苏向晚敏锐的听出来了,这姑娘对于宋西岭的了解,实在太少太少了一点。

她以为宋西岭卯足了劲儿,就只是换了一身好衣裳,要在她面前显摆一下。

“行了,明天咱们不是还要争奶粉指票吗,那咱们明天见,你还有什么想说的话,明天一股脑儿的说给宋西岭听吧。”苏向晚说。

既然没人理,牟芳芳也就走了。

等牟芳芳一走,苏向晚才四处找宋西岭,却原来,这家伙又给沈星原喊去修车,修了两手的油,俩人正在沈家的后院里聊着车呢。

聊车的时候,宋西岭一点都不拘谨,拍着辆破车,说的如数家珍,头头是道。

苏向晚把明天的演讲稿递了过去:“宋西岭,这个奶粉厂对我特别重要,你妈一定要把它争取下来,但是明天的演讲,可能得你来,你对销售行业不熟悉,对于奶粉行业也不熟悉,所以从现在开始,你必须把我这份资料好好的看上一遍,最好把它背下来,脱稿演讲。”

宋西岭这孩子没别的,就是一个乖巧,洗干净了手,就开始读苏向晚写的演讲稿了。当然,跟他的导师聂博钊一个习惯,边看,他还得边修改一下。

“明天牟芳芳也会去,而且还是沈夫人那边的得力干将,爱国日裔,东京女子大学,好大的招牌,宋西岭,我养了你这么大,你私底下要跟牟芳芳怎么样牵扯我不管,但是这个指标咱们非争下来不可。”苏向晚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