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芳芳绞着双手,苦涩一笑,好像她有多大委屈似的。
“张建设小伙子应该不错,但是齐力你也甭太热心,张司令得病了你知道吗?”宋青山又说。
齐力果然吓了一跳,就连牟芳芳的脸色都变了:“啥病?”
“癌症。”也不知是真是假,但宋青山脸上的神色,到少让大家觉得这是真的。
就连侯清跃都倒抽了一口冷气:“啥癌,严重吗?”
“肺癌,顶多三个月的存活期。”宋青山顿了顿又说:“他跟我年龄差不多,我还有几个儿子在部队上,他在部队上基本就没什么关系,张建设也只读过个中专,大庆的党组书记就甭想了,知道贺译民什么字历吗,北京钢铁学院毕业的,我再差,也读过军事学院,所以人家能做党组书记,张建设的学历是个硬限制,那家子人已经完了,明白吗?”
果然,这是个特别大的打击,齐力就跟给雷劈过一样,儿子不行,老子再得了病,张建设还有什么利用价值。
宋青山于是说:“离吧,我们再呆一天,明天我们俩口子跟你们一起去民政局。”
齐力给吓的哟,差点就给宋青山跪下。
有人招待的日子就是好过,齐力虽然不爽,为了领导,还是得来招待宋青山全家吃早餐。
当然,只要有可能,他还是想劝宋西岭留在大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