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裁军,也意味着曾经在朝鲜战争、解放战场上获得过很多殊荣的一些部队,连编号一起都得消失。
据说四个干部里面就得走一个人,可以想象那得走多少人。
所以宋青山也是发愁,把帽子一摘,苏向晚下意识说:“你这白头发似乎又多几根,你站着,我帮你揪掉算了。“
“揪它干嘛,没必要的。”宋青山说着,就又把帽子给戴上了。
军人对于部队的感情,说白了,就跟谷东与他们俩口子之间一样。
平常人是不会懂他们那种,以组织为首,跟着组织走的心态的。
让他们复员,转业,拿一笔转业金,然后去干什么呢。
开烤烤店还是开饭馆儿,再或者到工厂里干保安,除了这些,平时只端过枪的他们还能做什么?
苏向晚见宋青山走的不是回家的路,问说:“你这是准备去哪儿啊?”
宋青山一直没说话,而且胡子拉茬的,人也没什么神彩。
苏向晚连问了两句,他才说:“我今天带你出去吃个饭,有个老熟人咱们得去见见。”
什么老熟人还要宋青山来介绍?
“谁啊?”苏向晚挺好奇的。
宋青山侧首看了看苏向晚,又打了把方向盘:“不行,你得回去把自己打扮漂亮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