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就跟只小鹌鹑似的,有点窃喜的跟在李承泽后面:“我又晒黑啦!”
说不定再求一句,他能放自己一马,让她请个病假呢。
“那就放弃舞蹈,行不行?”李承泽咬着汽水儿说。
塑料包装,不怎么好咬得开,宋南溪叨一个,呲的一声就唆一个,李承泽快把门牙扯掉了,塑料包装的头子一直在变长,就是咬不开。
南溪看他那么笨,急的不行,一把抓过塑料袋,牙尖一咬,咬开了递给李承泽:“那你就甭想了,就算晒成非洲人,我也要唱歌跳舞。”
袋装饮料,一撕开就得赶紧放嘴里,要不然就会挤出来。
南溪有点激动,本意是想巴结,讨好,要去喂李承泽的,但是袋子捏的太紧,一小股汽水从袋子里冲出来,冲着李承泽的鼻尖就去了。
就跟呲尿似的,转眼呲了李承泽一脸的汽水儿。
本来李承泽的脸色就不好看,这下更难看了,本来他脸就白,这下也更白了。
“对不起哥,我不是故意的。”南溪赶忙又说。
“擦!”李承泽说。
南溪只得举起手里,粘粘腻腻的替李承泽擦着呢。
俩人一比,李承泽的手比南溪至少白了一倍。
姑娘们最怕的晒黑啊,南溪都给晒成这样了,心里得多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