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
柳沅吓了一跳,他拿着刚揉好的面团打算放去盆里醒面,楚政嘴歪眼斜的捂着脸蛋从外头回来,哭唧唧的朝着他一瘪嘴,险些害得他手上一滑。
难得的一点香油,全用来给楚政涂脸了。
香喷喷的油味比松鼠肉和面团强多了,楚政两眼发直,很快就把脸上的疼劲抛去了脑后,一边使劲嗅还一边咽口水。
柳沅在心里长叹一口气,已经说不清自己第多少次拿楚政没辙了,他收起空荡荡的香油瓶子,将怀里的糯米糕塞去楚政手里。
这东西甜腻不消化,吃完了容易积食,他原想等到晚上再让楚政吃,可他怕楚政没事干,待会又作出别的花样。
“你去床上坐着,吃这个,慢一点吃,嚼碎了再……”
“唔……”
拨浪鼓随之露出了一角,楚政接过糯米糕没急着剥,而是注意到了这个新玩意。
“沅沅,这是什么啊?”
香香软软的糖糕还没从油纸包里显出真容就光荣退居二线,楚政“噌”得拱去柳沅身前半蹲下来,兴致勃勃的亮起了眼珠子。
他从没见过这种东西,他是认识鼓的,在他模糊不清的记忆储备里,这东西总是又大又沉,敲起来闷闷得响,能震得人头疼欲裂。
像这样的鼓他是第一次见到,这东西和柳沅一样精细小巧,看着就让人心生喜欢,而且还有两个红绳拴着的小木块,和一个细细长长的手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