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后,就没人能知道来斯特是坐哪一艘船离开了,男人会安全的抵达他想去的任何地方。
这是她为自己的爱所做最后一件事。
随着两声‘噗通’,梅布尔战母的亲信和阿瓦罗萨的眼线沉入了冰冷的大海中,孑然的老妇人站在海崖边,取下了罩帽,从口袋里摸出从刀疤女身上摸出来的翡翠领人像金币。
海崖上的夜风有些萧瑟,有着弗雷尔卓德特有的寒冷,也有弗雷尔卓德内陆少有的潮湿,
金币上的领主面容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很是柔和,如同男人的拥抱一般温暖,却又在月光消失之后变得冷漠起来。
把冰冷的金币贴在自己冰凉的唇上,老妇人闭上了眼睛,泪水无声地流下。
金币从指间脱落,带着老妇人的余温,沉沉地坠入冰海的深处,葬送了最后一份感情和爱。
等到明月再次探出头来,海崖之上,已经空无一人。
第二天一早,船夫晕晕乎乎地从船舱里醒来,中年男人有些意外也有些欣慰,他发现自己居然是睡在了船舱里,而不是船底。
来到船舱外,船夫看到的是沉默寡言的两个人,曾经热切亲和的男人和怪异女人此刻变成了哑巴,只是呆呆地坐在船头的板凳上,男人眺望着远方,而紫罗兰肤色的女人则担忧地凝视着男人。
“唉,孽缘。”
本以为安静下来的船只会让自己开心一点,船夫很快就发现自己大错特错,失去了真心的欢乐和微笑,他并不开心,反而感到很难过。
曾经欢乐的小船变得宁静下来,消失在了海面之上。
……
诺克萨斯历,公元257年,冬季来临之前,一艘晃晃悠悠的小船停在了格拉泽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