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姜婉松了口,谢承畴面上一喜,笑道:“果然是姜姑娘。既然姑娘已然承认,那我自然也不会拿那些事去烦我的父亲。”
徐凤姑和姜福年见谢承畴跟姜婉说着什么,都有些紧张不安,可有谢安拦着,他们又靠近不了,半晌徐凤姑实在担心,便扬声道:“公子,我家婉婉若有得罪之处,请莫要怪罪她,都是我这个做娘的没有教好,怪就怪我吧!”
徐凤姑从前虽然调侃过自家女儿连知县公子都嫁得,可那不过就是说说而已,怎么想她都不会认为谢承畴是来提亲的。既然不是提亲,那想必就是婉婉得罪了知县公子,他是来兴师问罪的了,因此她才有那么一说。
姜婉忙道:“娘,谢公子不是来问罪的,您别担心。我就跟谢公子说两句话,娘,你和爹带着小二先回屋歇会儿吧。”
虽说一男一女单独说话有些不妥,不过村子里没有那么多讲究,再加上二人是在屋外而不是室内,就没什么要紧的了。
徐凤姑哪里能放心让姜婉和谢承畴单独说话呢?不知道姜婉究竟那儿招惹了那位知县公子,她心里满是不安。可谢安却客客气气地请三人进屋,他们也没办法,只得一步三回头地回了屋子里去。
至于想要留下偷听的徐土财,也被谢安一并请进了屋子里。
见院子里只有她和谢承畴二人,姜婉看向他,面露苦恼:“谢公子,你这又是何必呢?”
谢承畴笑道:“要找到姜姑娘,可是颇费了一番心思。若不是徐土财恰好认出了姑娘,我怕是到明年也找不到姑娘。对于姑娘的躲藏与逃脱手段,在下佩服。”
姜婉道:“谢公子过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