萤窗雪案转了转手上忽然出现的手术刀，蹲下身，看了眼地上的人头：“问他不就知道了。”

人头往后缩了缩：“别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一切都和我没有关系……”

片光零羽冷笑：“没关系，村子里死去的牲畜，不是你做的？”

人头犹豫片刻，畏畏缩缩地开口：“是，是我的做的，但是……”

猩红将手里的长矛用力往地上一杵，厉声道：“寨子的怪事都是因为你对吧？！”

人头又要被吓哭了：“是，是因为我，但是，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要吃东西，不然就会饿死。”

阮乔笑了一声，拦住几人：“看把孩子吓得。”

谷二七：……

谷绵为什么突然开始帮自己说话，刚才她明明不是这个样子的啊？

难道她被鬼魂附身了吗？

谷二七越想越害怕。

原本他长得就难看，龇牙咧嘴的，现在被阮乔一吓，五官更是扭曲在一起。

再加上他只有一个脑袋，看上去十分渗人。

阮乔拍了拍手：“得了，别吓人了。”

“真正修炼降头术的人，是谷十八吧。”

谷二七眼睛猛然睁大：“你，你怎么知道？！”

他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又连忙否认：“不，不是，十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