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今早外边传的那些啊。”明净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给索罗定看。
索罗定没接,黑衣人接过来看了一眼,站起来告诉索罗定,“上边写,苟青就是那负心人,他记恨白晓风是因为他不如白晓风聪明,祖上三代都被查出来了,当年书院的事情也都抖出来了,不过写的似乎和程子谦查到的不一样。”
索罗定皱着眉头,“写了什么?”
“这里没提他前年老二的事情,也没提他当年名落孙山时候说的话。”黑衣人低声说,“倒是把他苟聪明的外号改成了狗傻,说全书院谁都讨厌他,唯独白晓风对他友善,他却因妒成恨恩将仇报。”
索罗定皱眉,拿过那张纸看了看,皱眉,“不是子谦写的……”
“难怪苟青被气得恼羞成怒要同归于尽了。”唐星治凑过来看那张纸,“谁写的啊?”
索罗定想了想,“啧”了一声,问明净,“苟青去哪儿了?”
“他说,要找白晓风同归于尽。”明净回答,“苟青他是疯子啊,我是听他的……”
“闭嘴。”黑衣人踹了他一脚,嫌他烦打扰索罗定思考。
索罗定突然转身就走,一闪没人影了。
唐星治和胡开对视了一眼,一起问那黑衣人,“他干嘛去?”
黑衣人低头困住明净,冷淡回答,“自然有正事办。”
“什么正事啊?”胡开厚着脸皮问。
黑衣人对着那几个小和尚招招手,“带你们出去。”
小和尚们相互扶持着,跟着黑衣人往外走。
黑衣人单手一把提起明净,在前边带路,跟提一只兔子似的,一群大狗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