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月觉得苟青似乎并不丧心病狂,虽然这人喜怒不定,不过还是说,“索罗定呀。”
苟青皱眉,随后哑然失笑,“那个莽夫?”
“他不是莽夫。”晓月认真,“你们这些文人想心思容易有个框框,我试过很多次了,有时候想不通了,找个武人聊聊,很容易就能想通的。”
“我只想跟白晓风公平比试一次。”苟青淡淡道。
“跟我哥比试法子很多的,干嘛那么极端?”晓月不明白。
“根本不可能公平地比试。”苟青回头看晓月,“你知不知道,以前在书院,所有夫子虽然嘴上不怎么夸他,但是明里暗里都是对他偏袒,所有考试他都得到优待。”
晓月不开心了,“我哥是真材实料的,殿试是皇上亲自批的卷子,总不会有偏差。”
“我也想在殿试之时与他一较高下,可是殿试之后我的卷子不见了!”苟青愤怒。
晓月惊讶,“怎么会这样?”
“考官送卷子入宫的时候,马车倾覆,所有卷子都捡起来了,唯独丢了我那张。”苟青冷笑问晓月,“你信么?”
晓月皱眉,“你觉得是有人暗中把你的卷子抽走了,好让我哥高中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