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罗定看了看板凳,对那太医摆摆手,示意——凳子拿开。
太医不太明白,不过皇宫里除了皇帝谁都怕索罗定,特别是这俩御医。索罗定没事就会派个武功高强的手下来提溜他们走。带走干嘛呢?不是给人看病,而是给他军营的母马接生!俩御医叫苦不迭,他们是御医啊,竟然给马接生。索罗定还威胁呢,要母子平安!万一小马母马有什么危险炖了他俩。
太医赶紧搬开凳子,索罗定蹲下,单膝跪地,将晓月的腿放到自己曲向前方的腿上,小心翼翼,不忘半威胁半提醒地斜了太医一眼,“轻点啊。”
太医咽了口唾沫,点头如捣蒜——哪儿敢重啊,小马驹没接好都要活炖,这要是弄疼了白晓月索罗定说不定直接在院子里挖个坑把他们埋了。
而原本满脑袋只有“疼疼疼”的白晓月,现在满脑袋就只剩下“啊啊啊”了。
晓月满眼都是索罗定点着地面的膝盖……单膝跪地!跪地喔!
曲成和板凳查不多高度的腿——腿好长!好长喔!
轻轻扶着自己腿的手——手法好轻好温柔!温柔喔!
还有警告太医的眼神——为她威胁别人!气派喔!
晓月那儿还记得疼啊,上一刻还在后悔跑来参加什么晚宴,费心费力还崴了脚,这一刻觉得死而无憾了,这趟晚宴来得太划算,啊啊啊啊!
晓月内心正奔腾咆哮,突然就见索罗定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随着两根长长的手指头“啪”一声打了个响指。
晓月的全部心神被他两根手指引开了,同时,那御医手快“咔哒”一声。
“哎呀!”晓月一呲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