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勤泰家那位陈醒啊!”子谦边抹脸边说,“据说昨天晚宴后就被山大王劫走了,等今早找见,他被扒光了扔在山脚,一看就是被人家那什么过的样子,哎呀,造孽!
晓月捂着嘴巴,“真的啊……”
“今天最大八卦!我稿子都来不及赶了!”子谦抢了岑勉盘子里的包子,又奔出去了。
晓月想到这里,脸蛋红扑扑问索罗定,“他……是被男的劫色了,还是被女的劫色了啊?”
索罗定脸上表情也很纠结,撇嘴,“这年头,怎么口味这么重啊……”
擦了把脸,索罗定跑出去给白晓月买生煎包,这会儿,整个皇城早就轰动了,皇城百姓跟吃了仙丹似的,一个两个面色红润满面油光满眼精光,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讨论“劫色”的问题。
跟着索罗定一起出来走走的岑勉很快被人群吸引过去了,抱着胳膊在一旁听着。
索罗定买完生煎包出早点铺,就看到岑勉这位大少爷张大了嘴吧惊讶地站在人群外面,里边一个樵夫摸样的人绘声绘色地说着什么。
索罗定嘴角抽了抽,这岑勉第一天来就被带坏了,回去桂王会不会掀桌子?
过去拽了他一把,“别听这些有的没的,这些八卦当了真母猪都上树了。”
“不是啊……”岑勉跟着索罗定回书院,边说,“那个樵夫据说就是发现陈醒的人之一,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还说岑勉是被山上的女山大王劫走的,失身了。”
索罗定一脸嫌弃,“失身的应该是那山大王吧?陈醒不是个爷们么,又不吃亏。”
“可据说那山大王虽然是个女人,但是五大三粗的,而且全身长满黑毛……”
索罗定就觉得眼皮子直抽筋,“那玩意儿不是女人是母猴子。”
“被母猴子劫色啊?!”岑勉不知道索罗定是调侃,惊呼了一声。
正好,一个小厮从门口路过……于是,城里的流言蜚语立刻转了风向,向着更离奇的方向发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