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难以置信地望着他,“难道你真的不想自己手握大权?”
陶墨道:“我只想为皇上守出一方乐土。”
皇帝突然笑出来。他转头看着之前的中年人,道:“你听听,这是一个目不识丁之人会说的话吗?”
中年人笑道:“我看这位大人心中明白得很。”
皇帝颔首道:“是,是明白。与顾射一样,油盐不进。”
顾射忙起身揖礼道:“皇上恕罪。”
“你让朕不痛快,朕如何能恕你的罪?”皇帝刁难道。
顾射道:“皇上是明主,又如何会与草民计较?”
皇帝道:“哼。说得好听。坐下吧。”
顾射落座。
皇帝对陶墨道:“你既然对谈阳县如此恋恋不舍,便给朕管好它!朕不要听你的花言巧语,朕要看政绩,三年不出政绩,就休怪朕翻脸无情。”
“是!”陶墨激动地站起来,桌子被撞得摇晃了下。
皇帝挥手让他坐下,又道:“关于黄广德的案子,今儿个老将军与我说了。此事朕心中有数,不会让你爹白白枉死,也不会叫他逍遥法外。”
“谢皇上!”陶墨又激动地站起来,桌子又晃了晃。
中年人忍不住走过去将桌子往旁边移了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