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用你动,你老实躺着就行了。”
妈的,这是人说的话吗,小宝不乐意了,刚才多好的气氛,这么一闹全飞了,所以说这事儿上不了台面呢,一提到这个就正经不了了,他本来还想借着这么好的时机问问怀恩愿不愿意直接嫁进他家呢。
小宝噘着嘴就想把自己蜷起来,怀恩及时发现他的意图,铁爪子一把将他按住,就跟被猫一耙子按倒的耗子一样,三两下就给料理干净了。
小宝清楚的记得,在他人生中最最光辉的那两三年,大概十六七八岁的时候,刚开荤不久精力无比的旺盛满脑子都是淫念,跟一群猪朋狗友凑在一起十次有十次都跟女人有关,他曾与当时苏州最具噱头的相当罕见的三生姐妹花大战整整一夜,那次之后他差不多有一个多月走路都扳不直腰腿,但这让他在苏州一群富家子弟中间扬眉吐气好不得意,时至今日仍能拿出来炫耀一番。
但这跟怀恩一比,简直算是小儿科,他一辈子大概就够他疯狂挥霍那么一回,怀恩差不多回回这样发挥。
马车晃晃悠悠走了近五日,小宝就被怀恩按在马车里翻过来调过去的干了五日,这期间除了食宿和解手,两人都在马车里颠鸾倒凤风流快活。
当然快活只有怀恩一人,小宝是苦乐参半,这档子事固然很爽,两人就跟发现了隐秘的金矿一般,不断的摸索探究和尝试新的花样,别提多么荒淫无度,能这样什么都不想的厮混胡搞只求享乐,正是他作为一个纨绔子弟追求的最高境界,只是荒淫无度着实需要代价。
他现在一下车走路跟青蛙似的,下盘虚浮的厉害,若不是怀恩扶着他,他恐怕要腿软跪倒地上丢丑了。
而且这几日马车震得跟抽风一般,情动时也不管不顾的该怎么叫就怎么叫,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知道有多少声情并茂不堪入耳的声音给外边的人听了个彻底,他现在连招财进宝的脸都不敢看了。
怀恩现在看他的眼神就跟狼一样,随时会扑上来把他拆吃入腹,他的体力太过异于常人,能以狂风暴雨般的速度不断在他体内冲撞,直到他几近昏迷而下体完全没有知觉,小宝对他实在是又爱又怕,他不明白怀恩怎么会突然之间失控了一般,以前至少会有所节制,当然他是现在才知道以前怀恩已经算是节制,现在则像要把他榨的一点不剩,仿佛这就是他们最后一次云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