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熙行也笑了:“你猜,大概什么时候?”
越宁也笑着摇头:“不猜。”
说完,将打印纸放到床上,带上门走了。时间他是知道的,就因为知道,才不说。留下郑熙行坐在床上发呆,半晌,才低低地爆出一句:“这小子。”捞过打印纸,扫了一眼,从床头捞过了电话,给郑老打了个电话。
郑老:“这还用你说?他老师那边放了话,正一堆人排着队求饶呢。你长点心,我可不想替你跟他老师求饶。”
郑熙行:……真是亲爷爷!“其他的事情呢?”
“其他还能有什么事情?”郑老哼哼着,“你长点出息,好好做事,不要骚扰人家。宁宁在做正事,你去晃悠,是惹人讨厌的。”
郑熙行想摸支烟来点上,没发现烟灰缸,只得作罢:“这还用说?”
“那你现在在哪里?”
“商量正事呢。”
“说完了?”
“嗯。”
“哦。”
郑熙行觉得,有个很明白自己的爷爷,很难说是好还是坏。不过此时,倒挺感激有个开明且有智慧的爷爷,没多作停顿,郑熙行听完郑老的新一轮嘲讽,便直白地讲:“我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