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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宁答得也很快,用疑惑的语气问:“临时改节目?”郑老微微地笑了,八仙桌下,踩了孙子一脚。郑熙行挨了一下,以为是越宁踩的,自知理亏,闷不作声。

越宁心思转得飞快:已经见过郑老了,在廖老面前的应答风格不能变太快,也不能过于表现自己。越宁很快给这次谈话中的自己,确定了一个方向——不可以过份卖弄、展示自己,如果需要表现,那就给本专业,给陈大牛要点好处。这样哪怕表现得激动一点,也可以称之为对事业爱得深沉。反正,我为你们立过功,我为朝廷出过力(揍人),拿自己的贡献给整个群体要点好处,不为过。

廖老笑了:“哎,我是客人,能不能改这个事情么,是主人家要操心的。听听看,这个更有意思。”

没说的,必须能改。

趁着后台急匆匆换服装的功夫,廖老跟郑老闲聊起来:“不是说还有老顾的么?”

“是啊,他也好听个戏,都说好了的,前天突然说不太舒服。”

“哎?我怎么没听到信儿啊?不能够吧?”

郑老撇撇嘴:“大概齐是心里又不痛快了吧?他那个,是心病。”

“哎。”廖老也不再多言。

越宁瞄瞄桌上的茶果糕点,比上回郑熙行带他听戏的时候品种略少,但是香气更浓,天然的食物的香气。郑老道:“饿了?饿就吃。半大小子,吃穷老子,就是该吃的时候。”

越宁对郑老就比较自然一点,取了块千层糕道:“我恩格尔系数特别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