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 去不了。

妙手空空眸色变暗。

洛川看到妙手空空有反应，心想果然是这样，

他趁慕晓晓下线的那十分钟下线过，给轮回的设计者打过去电话。

“你说的情况我早就知道了。”对方显得云淡风轻, “主脑跟我反馈过这件事儿，我觉得这是个好现象, 你觉得呢？”

“不过，一开始对这个治疗方法以及他一点都不在意的你, 居然也会主动来询问我？”

“如果你想, 多刺激刺激他，只要他有脱离他所处空间的想法, 就证明治疗有效。”

洛川回想着这几句话, 决定再下一记猛料：“你的不允许没什么用, 她根本不是你的所有物。”

这句话让妙手空空无意识收紧了手臂。

“嘶。”慕晓晓觉得痛，“空空, 放开我！”

妙手空空这才回过神, 放松了力气呓语般的问：“小花妖, 他说的不对是不是？你不会答应他跟他结婚，也不会跟别人结婚。你是我的小花妖, 是不是？”

那声音透着焦躁和不安。

慕晓晓先试着从妙手空空的禁锢中脱离，发现没什么用，先安抚道：“我没有说要和谁结婚，你先放开我。”

等妙手空空松了手, 她转过身面对着娃娃脸少年，郑重的说：“他虽然说得不对，可你也不对，我并不是物品，不属于任何人。”

妙手空空的脸色瞬间阴沉，嘴唇紧抿，身上的气势也发生了改变。

慕晓晓觉得有点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