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夫人听太叔玉讲到这里,掩口惊呼:“被识破了?会不会适得其反?”
太叔玉道:“侥天之幸,风昊只是问了一问,并不深究。知道是我派的人,大约是以为为阿涅求师,呃,就将人扔了。”
夏夫人憋笑不已,伏下身去闷笑了几声,才问:“然后呢?不是没有事吗?为什么说要出事了?”
太叔玉揽过夫人的肩,郑重地道:“事情太大了。夫人想想,许侯之女的作派,再想想宗伯。”
丈夫说得郑重,夏夫人不得不重视起来,却又有疑惑:“这……他们两个,有什么值得讲的呢?”
“有的。夫人想不想,我们的孩子永远平安?不需劳心劳力,只因为是我们的孩子,便永享富贵?”
“夫君这话说得好生奇怪,谁不想呢?”
太叔玉叹道:“是啊,怎么不想。可是,奴隶怎么会甘心一直做奴隶?”
“只要他有本事,用他又何妨?”
“若是有大才呢?才比我高,夫人怎么想?可愿让我礼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