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有了!
今天他们在后山看那对师兄妹办事儿的时候,舒无隙不是说他“喜欢”那档子事儿吗?
路小蝉眯起了眼睛:“无隙哥哥,你跟谁那个过啊?”
虽然舒无隙说过,前尘往事不让他问,但是路小蝉一想到舒无隙如果亲过什么人,自己心里就酸到骨头疼。
“什么那个?”
路小蝉蹬了蹬腿:“巫山云雨呀!你不是说你喜欢吗?你亲过谁吗?”
舒无隙不回答他了。
“你怎么不说话了?”
“你不喜欢。”
“谁说我不喜欢了?我都没跟人亲过,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一定不喜欢,你怎么就知道我不喜欢了?”
路小蝉差点没蹿起来,为什么舒无隙能言之凿凿他不喜欢来着?
哦哦,难不成这事儿还只能你舒无隙享受,我路小蝉就不能有机会了?
原本舒无隙的身上冰冰凉凉的,浑身发燥的路小蝉贴着他睡就像夏日里抱着大冰块儿,很舒服,可现在,他身上也微微热了起来,不凉爽了。
路小蝉又要出汗了,他把腿放了下来,向着墙挪了挪。
可是舒无隙立刻伸出胳膊,将他给摁住了。
那双一向深邃平静的眼睛里酝酿着不一样的东西。
舒无隙贴在路小蝉后背衣衫上的掌心越来越热,路小蝉汗湿的里衣仿佛也要因为他掌心的温度而变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