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隙哥哥!”路小蝉追上去,拽住了舒无隙的腰带。
舒无隙猛地转过身来,周身灵气裹挟着冷厉的气压,路小蝉差一点没站住。
那双眼睛如寒夜冰星,把路小蝉冻得快要裂开。
路小蝉下意识正要后退,指尖才刚离开了舒无隙的腰带,舒无隙却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腕,用力向上一拽。
“这就是你半夜里要跑来看的东西吗!”
他的灵气化作料峭的寒风,在回廊之中席卷而去,将那几个赶去章无天厢房的人都给掀翻了。
路小蝉的手腕被拉过了头顶,骨头都快被对方给捏碎了,他疼得眼睛眉毛皱到了一起,踮起脚来不然胳膊都得脱臼。
“我……我也没想到那药粉的作用不是让人痒痒!而是这么狠毒……”
舒无隙将路小蝉的手放了下来,路小蝉还没松一口气,他的胳膊就直接被拧到了身后,比拽到头顶上更疼。
“无隙哥哥你干什么啊!”
今晚上吃多了阳参煮的猪血汤,自己心烦意乱发火是不对!可之前舒无隙也没生气啊,怎么来了春宵阁,他就怒火中烧了?
“你就是为了来让我看章无天怎么对你心怀邪念!怎么把和你相似之人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舒无隙上前,路小蝉后退,退了才三步,舒无隙强硬地手掌一摁,路小蝉又撞进了他的怀里。
这一回,路小蝉真的疼。
手腕疼,脊椎疼,胸口也疼。
但是路小蝉忽然明白舒无隙发火的原因了。
“什么……那个……那个小倌长得有那么像我?”
路小蝉从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子,现在后悔没多看那个小倌几眼,就当是照镜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