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等待都应该有期限,时间到了,就要离开。
这并不是理性,相反是保护自己的方式。
他不能让自己在毫无结果的期待中游荡。
他回到了国内,陪伴在母亲的病床边,然后进入睿锋,一切都踩踏在他人为他设计好的轨道上,也许曾经脱轨,但终于回归所谓的“正常”。
那是他唯一一次让自己的心蠢蠢欲动,唯一一次去做一件明知不会有结果的事情。
他不需要恋旧的情怀,但是却想要一个打破这冗长平静的契机。
直到沈溪出现了。
对于陈墨白而言,在马库斯车队的相逢明明是平凡至极的开场,她却闯进他的生活,理所当然地说着他想听的话,不自知地做所有他渴望有人为他做的事,一点一点把他拽进他想要的生活里。
他以为自己永远会像自己想象中那样孤独,却总是在她的身上看到一败涂地的预感。
当她将自己的邮箱递到他的面前时,他发觉自己自我说服自我催眠所建立起来的一切在那一瞬间被摧枯拉朽,荡然无存。
原来你真的存在。
原来所有的等待都不是浪费时光。
“喂!为什么你不告诉我你就是skyfall!这个问题你必须回答我!”
后知后觉的沈溪,恼火起来还是很有威力的。
她要抽回自己手的力气很大,陈墨白怕捏疼她的骨头,只能松开她的手,转而将她抱住。
“因为我没有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