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您在北宫为羽年放河灯以祈福的事情为何不如实相告呢?也免得生出这么多的误会。”
凌子悦的话令云澈停下脚步,他知道凌子悦是要为自己打圆场,也知道自己不可得罪宁阳郡主,但虚以委蛇的话他就是说不出口。
“哦,放河灯?这是怎么回事啊?”洛皇后自然要顺着凌子悦递出来的杆子往上爬。
“禀皇后娘娘,太子殿下与凌子悦在寻找羽年的时候,偶遇几位正准备去北宫池中放河灯的宫女。太子听闻若在乞巧节放下河灯,心愿就会得成,于是倍感好奇随他们去了北宫的乘风池。见到那些宫女们都如此诚心,太子也心动向一位宫女买了河灯。待到那宫女将河灯制好交予殿下时,已然月上云梢。”
“那澈儿许了什么心愿?”洛皇后故意问道。
宁阳郡主也跟着询问。
云澈语塞,放河灯的人是凌子悦,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告诉过他许的什么愿望,叫他从何答起?
“澈儿?”洛皇后有些架不住了。
凌子悦忽然低着头一副想笑又不敢笑出声的模样。
“凌子悦,你说。”洛皇后太了解自己的儿子,此时能解救云澈的只有凌子悦。
“禀皇后娘娘,太子殿下说那日他弄坏羽年的纸鸢之后,羽年伤心了许久,之后又再未寻找到心仪的,于是从此就未曾见过羽年放纸鸢了。但是殿下觉得,放纸鸢时的羽年笑的最开心,于是他许愿……”凌子悦瞥了一眼云澈憋红的脸,故意不再说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