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琉舒,你该不会是来找我喝酒的吧?上一次你要下水捞月,连带着将我也扯落水中。凌子悦可不敢再与你饮酒了。”
凌子悦好笑道,心中纳闷自己怎么睡的如此沉,一整个早晨什么也没做。
“欧阳琉舒是个惜命之人,哪敢逆陛下天威再与凌大人共饮呢?”
“你来我这里可不只是为了喝茶聊天吧?”
“凌大人,你除了修书还是修书,不觉得憋闷吗?不如找个机会离开帝都,游览大好河山,好过被一堆竹简埋的透不过气来。”
欧阳琉舒话中有话,凌子悦如何会听不明白。
“我已经只问修书,不问其他……还是不行吗?”凌子悦扯起唇角,无奈道。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她即便什么都没做错,云澈的爱意难以掩饰,这便是她的罪过。
欧阳琉舒看向凌子悦,没有了笑意,他是极为认真的。
凌子悦思及那日云映对自己说的那番话,不由得露出一抹苦笑,只愿云澈已经为她想好了抽身之策。
翌日早朝之后,凌子悦与云澈在宣室殿中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