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附和,但谁都知道,话说得再漂亮,到时候一旦坐上去再想下来,就不是丁鹏醒过来或者几句话能解决的了。
“三哥说得极是,这暂代帮主的人选,我就提三哥了。谁都知道,漕帮现在除了帮主之外,就属三哥功劳最大,苦劳最多,这二十多年来,如果不是你为漕帮立下的汗马功劳,漕帮也没有今天。”张简书一开口,其他人也不甘落后,陆续表明自己的立场,刚才为丁禹山说话的秦姓管事,见大势已去,丁禹山又不发一言形如木讷,不由暗自叹息,也没再说话。
见众人纷纷表态,齐琼又故作推辞了几番,这才勉为其难叹道:“齐琼何德何能,让兄弟们如此支持我,那我就……”
“三叔,你是不是以为父亲真的就醒不过来了?”
丁禹山没有被点穴,因为齐琼料定他即便大吵大闹也于事无补,反而更让这些人看清楚他是扶不起的阿斗,谁知自从进来之后他就一直没说过话,直到现在才冷不防冒出这一句来。
齐琼一惊,难道丁鹏没事?转念一想又觉不可能,那种慢性的毒,十几年的时光足以渗入骨头,即便再世华佗也回天乏术。
“贤侄说的这是哪里话,大哥要是能醒,我们比谁还高兴,怎么会做此想?”
丁禹山盯着他,慢慢道:“那么二叔呢,我相信二叔在漕帮的威望和才能,也足以担任帮主之位吧?”
“二哥在此,必然比我有资格,只是他现在下落不明……”
“那是不是二叔在此,三叔你就肯退位让贤了?”丁禹山打断他的话。
“禹山你开什么玩笑,耿二哥怎么可能在这里?”齐琼摇摇头,一脸痛惜,心中却惊疑不定,目光搜寻着在场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