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乐雍如摸着藏獒的毛,有些怅然,闪电是跟萧阑那只小猫在一起的,现在狗回来了,猫却不见了,是不是也意味着他跟萧阑之间,就像两条不会再有交集的平行线?
萧阑把脑袋歪在贺渊身上,睡得迷迷糊糊,浑然不知道车窗外面景物飞逝。
他带着夫诸,飞机不让携带宠物,更何况是不明物种的宠物,一旦被发现估计阿毛小朋友的后半辈子就得在研究室或动物园里度过了,所以两人改为坐火车,结果早晨从刘岩那里出发到火车站时,还碰到了蹲在门口等他们的小猫。
小猫和夫诸被装在背包里,萧阑把拉链拉了大半,留下一点缝隙可以呼吸,两个小家伙依偎在里头呼呼大睡。
“小黑,我们不跟如如说一声就走吗……”萧阑换了个姿势,索性把脑袋枕在贺渊腿上,舒服地呢喃一声。
“不用了,说了也要走。”贺渊翻着从服务员手上买来的小报。
对面坐着的小姑娘正按着手机发短信,一边偷偷抬头看他们,脸颊泛红。
萧阑好一会儿没有吱声,过了半天,才突然道:“小黑,其实你是在吃醋吧?”
“等回家你就知道是不是了。”
某人马上老实了。
从去鄱阳湖到历劫归来,时间已经过去十一个月,除去萧阑放假的两个月,也就是说,他已经九个月没有出现在学校,回北京之后,萧阑抓着里头有上百条未接来电的手机直奔学校,寝室里的人见了他都跟见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