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度以为就算给你吃伟哥,你也不会发情的。”贺妈妈很欣慰。
“什么伟哥,我还觉得他会人兽呢!”贺爸爸的想象力更上一层楼。
“恭喜啊贺渊,你终于有人要了!”这是异口同声的最后总结。
这真是你父母?萧阑呆滞半天,用眼神传达疑问。
如假包换。贺渊依旧淡定。
那边两人还在激动,被贺渊一声打断:“你们怎么突然来了?”
“刚从印度那边回来,本来想去东北看看,发现一些很有对比价值的植物样本,路过北京,想起你在,就过来看看。”敢情儿子只是顺带想起的,贺妈妈嘿嘿一笑,毫无愧疚感。
贺渊嗯了一声,对他们在植物研究上的痴迷程度颇为了解。
这一家的相处模式很奇怪,贺渊对父母就像对普通人一样冷淡,脱线的两口子也不以为意,他们是知名的植物学家,足迹遍布大半个世界,几乎把生平精力都放在心爱的植物上,面对儿子的说话口吻也和平辈似的,三个人一年到头也没见上几面,两人对儿子的生活世界从来没有干涉,在他们看来,这是一种尊重,以贺渊的能耐,也并不需要在旁边指手划脚的人。
贺渊从小就性子冷淡,自从被送进山里去学了道之后,更不见他有过什么激动高兴的情绪,贺妈妈经常很奇怪,自己夫妻俩没心没肺的,怎么到了贺渊这里,就基因突变了呢,看到萧阑之后,她终于悟了,这明明更像自己的儿子啊。
胆小的阿毛似乎感受到两个陌生人并没有恶意,叽叽两声从萧阑口袋里钻出来,无辜地望着他们。
“这是什么?”贺妈妈眼尖,马上就发现了。
萧阑把阿毛掏出来放在桌子上任人围观,笑眯眯道:“它叫阿毛。”
阿毛感受到四道目光的无形鸭梨,乖乖蹲坐着没敢动。
贺爸爸盯着它看了半晌:“这娃儿挺像上古传说中的夫诸。”
作者有话要说:
无责任小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