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依旧会疼,浑身甚至有种灼热感,像有人拿着刀子,一刀一刀地往他身上割。
萧阑试图闭上眼去细细感受这种感觉,然后描述出来。
“有点像……吃坏了东西,但人家明明没有乱吃啊……我有种感觉,”他靠在贺渊身上,有气无力地看着眼前的池水。
“嗯?”贺渊揽着他,将他的大半重量转移到自己身上。
“这个池子里有东西。”
呈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天然形成的凹陷,四周并没有人工开凿的痕迹,里面被人为注入池水,只不过不是寻常的水,而是鲜艳夺目,腥味浓郁的血水。
后头跟上来的人听到这句话,立马就停住脚步了。
不止萧阑严重不适,他们也受不了这股血腥味,纷纷变色掩鼻。
苏介张口结舌:“这一池……”
于叔接道:“是真的。”他看不惯苏介胆小,故意刺激他。
果不其然,苏介脸色刷的就白了。
贺渊却没理他们的反应,只看着萧阑:“有什么东西?”
“形容不出,就觉得有,有点熟悉,但,”萧阑顿了顿,“很厌恶。”
他越发有气无力,脸色也更白了些。
这个人虽然没心没肺,整天口无遮拦,但他从来没有用上厌恶这样的字眼去形容人或事,这是第一次。
贺渊脸色沉凝下来,盯着池水,掠过一丝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