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苦恼的神色逗笑了,又怔怔地问:“您,您叫帝座什麽?”“小御啊,他不
是叫御楼吗?”看著释反而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她,摇光几乎要哀叹了。“那,那
可是帝座的名讳啊,您怎麽可以,怎麽可以……”
“为什麽不可以?”释反问,一反之前的嬉笑,脸上流溢出淡淡的笑意:
“每个人的名字生来就是要让别人念的,若是没有人去叫它,那麽这个名字,还
有什麽意义呢?”摇光望著释那温柔的神色,一时竟痴痴怔住了。
殿外,微风轻扬起衣角,驻足的身影久久未动。
10经过几天的修养,释的神色看起来已好了许多,不似前几日般苍白,虽然
仍无法过度使用灵力,然而四处走动是不成问题的。迦罗自那天以後便没再出现,
也没有不许他出宫殿的禁令,释自然乐得借散步之名顺便参观魔界帝宫。东至花
园,西到厨房,除了迦罗的寝宫和议事大殿,释的足迹几乎遍布魔宫。刚开始除
了摇光,人人都对这名来自天界的不遂之客戒备而冷漠,甚至是鄙视与轻蔑,三
万年前的神魔之战实在不是一个怎麽好的回忆,但又有几人能真正抗拒得了释温
柔灿烂的笑容,三言两语之间便不知不觉随著他的情绪起伏,如同现在。
“大叔,这些花这麽漂亮,想必你们每天照料它们也很辛苦吧,不如我来帮
你?”俊雅的面容浅笑著凑近,让猛然抬头的花匠赫然後退了几步,顿时有些不
知所措。
“啊,不,不用了,给合心叶浇水,这些事情很容易的。”花匠憨厚朴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