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有时候你还是有些用的,法伊瑟。”
“?”
“但我现在不需要你了,”在法伊瑟来得及开口之前,白爵挥舞着下一场即将对战的对手信息表,无情地指着大门方向,“再见。”
“……”面对这种毫不掩饰过河拆桥行为,法伊瑟只能苦笑,”我走可以,只是答应我不会在接下来的演练之中,为了证明自己而做出出格的举动,少爷。”
“比如呢?”白爵用眼角挑衅地瞥了他一眼,脸上写着“明知故问”四个字。
“比如「克利马斯重击」。”
“……”
白爵露出个“我就知道”的表情,还顺带不优雅地翻了个白眼。
法伊瑟并没有因为他这样糟糕的态度生气,而是抬手,取下手套后,用指尖替面前的黑发少年整理了下头发——某个地方刚才被他在沙发上蹭得有点翘起来了……
男人的指尖干净修长,绕过微卷柔软的黑发,黑与白之间是惊人的对比色,而他动作轻柔……动作就像是成年的狼在舔舐一只幼崽。
“别碰。”
当男人的指尖不经意扫过耳廓,白爵皱着鼻子躲开他的手,耳根微微泛红,他抬起手拍开法伊瑟的手,警告——
“别总当我小孩子,法伊瑟。”
法伊瑟一顿,慢吞吞收回了手。
白爵瞪了他一眼,飞快地戴起自己的帽子,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剩下法伊瑟一人站在原地,沉默地目送少年的背影离开直至看不见……过了一会儿,男人这才动了动,伸手掏出口袋里的通讯器,刚才走出门的时候通讯器震动了很多次,说明有很多新的信息推送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