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秒的死寂,白爵调整脸上的表情,娇气地拍了下他的手:“哎呀,你戳我干嘛,还疼着呢!”
这一波撒娇,撒得法伊瑟看他的眼神儿看着像是想拿床上枕头把他捂死:“别演戏,是不是好得差不多了?看着不太肿了。”
“……”
白爵脸上的娇气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恢复面无表情地“哦”了声,低头看了眼腿——疼也是真的不疼了,他生命力果然顽强得很。
然而虽然是这样说没错,但是法伊瑟还是固执地拿了药,替白爵上药,再拿过绷带将整条腿仔仔细细木乃伊似的捆了起来……白爵垂着眼看着那淡黄色的绷带在男人修长的指尖灵活缠绕,来了点兴趣似的,看得认真又入迷。
直到男人指尖翻转准备他的绷带打结,他才说:“不许打蝴蝶结。”
法伊瑟头都没抬,顺手打了个活结,完事之后看了看白爵层层绷带缠绕的腿,叫了声“少爷”。
“嗯?”白爵随口应了声。
“下次不要再做这么危险的动作了,如果当时不是我及时出现缓解了「雪豹」的下落缓冲,难以想象「雪豹」受到的撞击会对你照成多大的伤害。”男人抬起头,看向白爵的目光之中闪烁着平静的光芒,“胡闹也该有个限度,无论如何,请爱惜自己的身体。”
法伊瑟的声音低沉缓和。
充满着一股令人不由自主想要信服的说服力。
白爵停顿了下。
然后微微蹙眉:“可是你不是来了么?”
少年目光之中闪烁着的理所当然,让法伊瑟眼神变得更加柔和了些……他伸出手,轻柔地拍拍面前少年的头发,耐心道:“而我不会每一次都在场。”
白爵“喔”了声。
然后这才迟钝地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