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爵皱了皱鼻子,脚趾头动了动,恶狠狠地瞪着面前的人。
“……”法伊瑟叹了口气,“但是你自小是被我看着长大的,少爷,从你学会走路到第一次捕猎,到如今以优秀的军部后备军的身份进入军校——从始至终,我都在一旁,一想到今后你身边会有另外的狼族来辅佐你,我无法接受。”
白爵心想你一个beta,对老子这个alpha哪来那么强的占有欲——
这他妈世界颠倒了吧?荒谬。
“所以你也试图强调自己的重要性,是吗,”白爵嘲讽道,“一整天不回信息,将我示若透明,好叫我知道知道,自己也离不开你,是吗?”
法伊瑟没答话。
算是默认了。
要说他没存这样的心思,那倒也是不可能。
白爵抱着膝盖,指尖微微跳动,上下打量了一圈面前站着的家伙,“啧啧”两声:“真是卑鄙啊,法伊瑟。”
“看看我的脸,这话好像由我来说比较合理一点。”
白爵并没有真的去看法伊瑟的脸——
毕竟自己干了什么还是知道的。
不就是跳起来给了他俩爪子么?嗤。
“我明天还有学生会的例会,需要上台做总结和布置任务,现在我不得不思考怎么跟别人解释这个。”法伊瑟指指唇边的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