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严重?”白爵蹙眉。
“少爷,”法伊瑟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压抑,“凑太近了。”
“哦哦,”白爵尴尬的连忙把自己的脸从别人的屁股上拿起来,“我给你上药,可能会有点痛,你忍忍……”
“啵”地一声,木塞从水晶瓶子被拔开的声音……紧接着有冰凉粘稠的液体倒在伤口上,法伊瑟背部肌肉下意识地有些紧绷,但是很快的,那药剂的冰凉就驱散了不少伤口处火辣辣的疼痛——
白爵的手放到法伊瑟的臀部试图把药抹开,男人沉吟一声,他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弄疼了他:“怎么了?碰一下都疼吗?”
“……”法伊瑟脸埋进床铺里,深深叹了口气,感觉自己真是鬼迷心窍自找罪受,“没事,有点凉,药效不错。”
“那当然。”
接下来白爵啪啦啪啦讲了十分钟自己如何发现这种现成金疮药可以和加速愈合试管药剂融合,提若教授如何夸奖他,实验失败了多少次终于成功……
他讲得很起劲。
然而却并不知道法伊瑟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此时此刻男人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在自己臀部滑动的指尖上,金疮药有些粘稠和冰凉,配合着从来不太干粗活的贵族少爷柔软的指尖……
每次他的手指从他的股缝划过时……
都能引起法伊瑟的一次窒息。
男人放在床单上的指尖微微下陷,他能感觉到,白爵的床单大概已经被他弄脏了一片……
太糟糕了这。
明知道现在不是时候,结果偏偏事与愿违,高烧那晚做的梦,非常不合时宜地疯狂跳入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