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爵一行人在众人的簇拥下登上飞行器,各自回到房间放置好行李之后,回到前面大厅的座位上坐好系好安全带。
法伊瑟作为队长总是习惯善后,所以是最后一个上来的,上了飞行器之后顺手就把自己随身的外套放在了白爵旁边的空位上,白爵挑了挑眉,没说话:看上去在很克制自己不要在所有人的面前给法伊瑟难看,把他轰走。
而他这个情绪完美地被法伊瑟接收到了,所以在飞行器起飞之前,男人坐到了副队长的身边。
星季原本一个人占两个人坐位美滋滋,冷不丁旁边落下来个体积不算小的“邻居”,嫌弃都皱皱鼻子:“怎么不坐前面,你家小崽子要喝奶怎么办?”
法伊瑟面无表情沉默了几秒,吐出四个字:“还在生气。”
自从那晚之后,白爵先是沉默了两天,那两天简直可以用死气沉沉来形容,法伊瑟甚至有点后悔那晚告诉了他老兰斯洛特上将的事……直到第三天,白爵忽然想明白了这件事:父亲做错了事也许不能得到别人的原谅,而作为儿子,他会原谅自己的父亲。
想明白之后,白爵忽然就恢复了往日的活力,没等法伊瑟松一口气,就发现白爵的少爷脾气好像变得有些变本加厉——
对他也不再视而不见,只是呼来喝去得特别理直气壮,并且不太给好脸色……
这大概又是因为另外的一些原因了。
“……”星季拍拍身边低气压的人的大腿,“乐观点,至少他愿意和你说话了,看你的时候眼睛里也有了焦点,而不是把你当做空气。”
法伊瑟依然不说话,把放在他大腿上的爪子拿开,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