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传来的低气压让白爵不自在地翻了个身,含蓄地问:“你屁股不痛了?”
法伊瑟听懂了且非常直白:“赶我走?”
“……”白爵尴尬地沉默了下,忍不住问,“我意思这么明显么?”
“你什么时候关心过我痛不痛。”法伊瑟叹了口气,站起来,却没有走开只是撑着座椅靠背稍稍弯下腰,“那天的情况有些混乱,当时情况下我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但你要是觉得生气也无可厚非,该解释的也解释清楚了,生气也该有个时间限制吧,嗯?”
此时两人说话的声音被压至最低。
隔壁的碧朵、碧柔姐妹和星季竖着耳朵都不太听得清。
白爵也压低声音嘶嘶地回答:“你猜怎么样,法伊瑟·兰斯洛特先生——这两天我算是想明白了一件事,两嘴皮子一碰嘚吧嘚,说的好听的都是你,我要真被虫族撕碎了谁知道你会不会来……”
“我现在真的挺希望你那天被虫族摁脚底下,”法伊瑟面无表情道,“你就知道我会不会来。”
“抱歉,没那个机会,我自己也能把自己照顾的很好,区区吸血虫族——”
“那你他妈还一直在纠结这事到底是想干嘛?”法伊瑟被逼出了脏话。
白爵捏了下手中的文件夹,就像是捏的是法伊瑟的脖子,目光闪烁了下开始了他的诡辩:“按照你那天的说法,如果一个人产生了背叛的行为就应该立刻判处死刑,那你早在七日训练营的时候就该滚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