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没有渡过朔月期,对于“alpha”这样的概念显然主观上又变得模糊了一些——
眼下,无论他莽撞地冲入了什么温柔乡,给自己沾上了一身的oga味……扎莫勾了勾唇,心里恶趣味地想,这味道还真的挺合适他。
“啊,我现在有些理解老兰斯洛特那个糊涂蛋怎么想的了……如果你是oga,说不定帝国还可以诞生一场愉快的政治联姻。”
伸出手指,用微粗糙的指尖勾了勾怀中少年的鼻尖,扎莫发出低沉的微笑——
他来了兴趣。
那可就再也管不了那么多。
他打横抱起怀中少年,转身走回圣杯骑士学院训练室——
而白爵此时的听力和视力仿佛都快丧失,在过去接受的启蒙教育里,他从来没有接触过像“当你朔月期未到不够强壮的时候遇到了一只正在发情期而你又不想上他的oga时该怎么办”这么七转八扭前提条件一大堆的高难度命题……
现在他只知道自己难受得要命,恶心,想吐,外加强烈的尿失禁冲动,让他几乎想要找个地方痛快地一头撞死自己——
或者蒙头大哭也不错。
什么人在他耳边碎碎说话他不得而知。
只是迷迷糊糊感觉自己腾空了,被圈在陌生的气息中,那种难受得感觉升级。
此时,圣杯骑士学院训练室中只有几个队员在,冷不丁看着他们的队长抱着对手的队员进来愣了下,但是面面相觑,却没有谁敢提出哪怕一个字的疑问……
扎莫抱着白爵直接进了休息室,将他还算温柔地放在了休息室柔软的沙发上……盯着他微微开启呼吸的唇看了一会儿,他伸出指尖,蹭了蹭——
手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