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法伊瑟无奈地发现他压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意的是他哪句话,心很累地懒得跟他解释,只是掀开被子爬起来,“我去看看那边的情况,出这么大的事情今天的比赛还能不能继续还是个问题,现在外面肯定乱成一团了——你睡吧,一会儿有情况,我再来叫你。”
白爵又打了个呵欠,露出尖尖的狼牙。
他疲惫地拉了下被子拉到下巴:“这事儿怪不得我,我也是受害者……嗤,打抑制剂的oga,搞啥啊?吓死我了,要是我一个冲动标记他了,这他妈还不得下半辈子都活在悔恨里?”
法伊瑟“嗯”了,走到门边,门压住门把手时想了想,垂下眼遮去眼中情绪,压低了嗓音道:“是,我也这么觉得。”
“?”
白爵抬起头看他,意思是管你什么事。
“少爷。”
“?”
“还生我气吗?”
“一码归一码,而且……你邀功有点急。吃相难看了啊!”
“……”
法伊瑟低声笑了下,开门走了出气。
当房间中还剩下自己一个人,白爵“咚”地一声倒回床上,在房间自动感应系统感应到房间里陷入沉默后自动把窗帘拉上隔绝了外面的光时,房间内部陷入一阵沉密与昏暗,只有壁炉里,火光隐约跳跃,干燥的柴在火焰的舔舐下发出柴裂的声音……
介于困倦已经达到巅峰,白爵闭上眼,很快就沉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