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因为情绪过分激动,心脏观察仪器发出了尖叫,在失去了电视机声音后的病房之中显得尤为突兀——
病床边,与芬迪尔的怒容完全不同,高大的南方狼族一脸轻松地吹了个口哨,换了个坐姿,懒洋洋道:“真暴躁,你不爱看我还想看呢!”
当医护人员听见报警声匆匆赶来,扎莫挥挥手让他们离开,转过头笑着看芬迪尔:“你生什么气啊,人家得奖又跟你没关系。”
“那个奖杯!那个位置!那份荣耀!”芬迪尔指着电视机的方向,“原本应该是我的!!!”
他尖锐的声音刺痛了扎莫的耳膜,男人脸上的笑容不变:“谁让你把抑制剂搞丢了,你在这对着我大吼大叫——”
“是白爵·兰斯洛特偷走的!”
“我亲爱的弟弟,”扎莫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面色阴沉下来,“跟你说了一百遍了,偷你抑制剂的小偷已经捉到,父亲已经处决了他,这事跟白爵·兰斯洛特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最好别对他打什么歪脑筋。”
有那么一瞬间,芬迪尔像是快要气得晕厥过去——
所有人。
所有人!
都围绕在那个alpha身边!
他有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