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我比较喜欢oga雌性来着,”白爵艰难地说,看着法伊瑟的眼色微微发黯,他又屁滚尿流地把后半句话吞回去,换了另外一句,“雄性对我来说好像太刺激了一点,你知道,我又不是像大多数alpha那样强壮——”
雄性beta什么的,驾驭不来啊。
“你总有一天会长大的,少爷。”
伸手摁着黑发少年的肩膀,将半个身子支起来的他重新摁回床上,再替他调整好高高吊起来动弹不得的腿的角度……
白爵抱着被子:“要是那一天永远不会来呢?”
“二十年都等了,”法伊瑟淡淡道,”再等一个二十年又怎么样,如果你非要因为这件事憋着不长大,那我也心服口服。”
“……”
白爵当然不可能为了这种事憋着不长大。
事实上他每天早上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嘀咕“老子朔月期会不会是今天”,而很显然明天他也会这么做……想到这里,白爵未免有些郁闷,他觉得自己在不停地挖坑,然后自己再义无反顾地跳下去。
——我应该明确地告诉他,不可以,法伊瑟,哪怕是我长大了比你高一个脑袋也不行,我们需要正常一点……两头公狼在一起能有什么意思?
白爵心中有些犯嘀咕,但是与此同时,几次这样类似的话到了嘴边,却又被他活生生地吞咽地回去,因为这个时候他总是不得不承认:如果对方是法伊瑟的话,又没有那么“不正常”。
……他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
无处不在的那种。
足以见得这二十年来,他对他的生活侵入贯彻得有多么的彻底——
简直就像是温水煮青蛙一眼,等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站在锅外的人已经开始往里面洒辣椒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