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讯器那边响了两声被人接起来,电话那头的男人“喂”了声嗓音低沉沙哑,显然是刚从梦境中还未完全清醒……
“法伊瑟!”白爵捏紧了通讯器,嗓子紧绷,“怎么办,我的精液味道淡得像白开水!”
“……”
电话那头沉默了大约五秒。
法伊瑟慢吞吞地,仿佛不确定地问:“什么?”
白爵把自己的话重复了一遍,这一次,法伊瑟陷入了比刚才还要长的沉默——直到白爵不满地催促“你是不是又睡着了”,男人这才迟疑地问:“少爷,你为什么大半夜的会有机会闻到这种东西?”
白爵:“……”
这次轮到白爵哑口无言。
想到答案的真相,他的内心已经尴尬到恨不得活生生把面前这堵墙挠穿……死去一般的沉默中,他决定硬扛过这一次,硬着头皮回答:“总之我就是闻到了,现在问题的重点难道不是我身体里的信息素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你确定没弄错?”这时候法伊瑟的声音听上去终于清醒了一些,“东西还在么,我过你房间看看?”
“洗掉了。”
“还有多的吗?”
“你以为是焦糖布丁吗,哪来的多的?”
“似乎这也是我去你房间可以解决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