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伸了进去。
骨骼分明的大手在布料之上撑起一个清晰手掌痕迹,此时他的中指,就消失在了某个勾缝后面……
噢。
姑娘脸微微泛红,不确定自己要不要看下去。
但是这会儿她肩膀疼得抬不起手,这导致了哪怕她强迫自己把脸拧开,也还是能够听到那近在咫尺,仿佛就在耳边带着喘息的对话声——
“别碰你不该碰的,法伊瑟,你知道我们分手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唔,”又是舌尖被含住发出的含糊声,“你这样只是更加坚定了我的想法!”
少年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气急败坏。
“你现在的想法很危险,白爵。”男人的声音则有些暗沉嘶哑,“如果你准备让别人的手在你身上蹭来蹭去,再找机会替我报仇,我现在就警告你最好省省。”
“得了吧,法伊瑟,谁都不是大姑娘,被摸一下怎么了——你看我现在要砍了你的手——噢!”
“……”
“非常好,我现在是真的想砍了你的手了,拿出来!”
“放轻松……不试试看的话——”
“要试你来试!我说,放!开!我!我现在要换上那套该死的舞娘衣服,然后琢磨一下怎么替你这个鲁莽又爱装蒜的家伙报酬——啊……”
少年的声音忽然被一阵急喘打断。
片刻的沉默之后,男人低沉的笑声响起:“是这里?你看,我就说了你可以……把那几块布拿远点,别把它们弄脏了,你可以弄到我身上。”
接下来的声音,则完完全全是少年各种乱七八糟的谩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