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把手指伸进去那一下……”法伊瑟用回味的语气说。
“只是我觉得这么做也挺舒服而已, 感谢上帝造物主地神奇,没有人知道为什么alpha的屁股里有这么一个神奇的开关,”白爵沉下脸,“就好像他们早就知道这年头会有alpha非要和alpha在一起似的——”
说到这。白爵忽然提到了嗓门:“就算是alpha跟alpha在一起,我也不会允许任何人把它那该死的东西放进来,成结,我自己是个alpha,知道那是怎么回事!”
“哦。”
男人的声音听上去并不意外,类似于那种,“我们来日方长”的淡定——他从来没指望这种原则性问题通过一次视频会面就能解决,那他可能还要怀疑白爵时不时被别人冒充了。
白爵在自己的脑袋上挤沐浴液的时候,法伊瑟让他转过身,弯下腰——白爵照做了,并且当他意识到自己的这个动作使得某处不可言语的部分暴露在法伊瑟眼皮子底下时,男人闷哼着释放了自己。
摄像头的屏幕都挂上了浑浊的液体。
这真是好极了。白爵嘲讽地想,我也要被你这一声哼哼弄得一会儿可能又要解决一下,这样我这个澡可就白洗了。
考虑到这个,白爵决定不再在浴室这个危险的地方逗留,他胡乱擦了下身子就用浴袍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拿起平板光脑的时候,还嫌弃地说:“擦擦你的屏幕,脏死了。”
……
周六那天早上如期到来,早上的时候白爵“检查”了下自己,然后发现令人安心的是,他的信息素都还在,这点让他昂首挺胸地走出了宿舍。
甚至在看见军部生物研究室派来的接应人是扎莫·希尔的时候,他还颇有闲心地弹了下衣领,露出了骄傲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