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伊瑟顺从地躺下,金发柔软地铺满了那沾满了白爵身上气味的枕头……
被窝里也都是白爵的味道,现在他的气息完全被白爵覆盖了——男人说到做到,这一次他让白爵成为了完完全全的支配者,只是躺在那里,直到白爵再次俯身亲吻他。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白爵含糊地问。
他的手压在法伊瑟结实的臀部,充满了暗示性地加大力道。
“是,少爷。”
“我可能会弄痛你。”
一声叹息。
“……如果那真的是我的错,我得负责解决它,”法伊瑟偏过头,轻轻亲了下白爵的鼻尖,“你知道,光口头上的道歉并不是那么有用。”
现在白爵自己简直像是个诈骗犯了。
他抵住法伊瑟,看着他顺从地,像个真正的beta,而不是一个强力的alpha一样躺在那里,眼角柔和,他兴奋得浑身颤抖。
他捣鼓了一会儿。
几分钟后,兴奋变成了恼怒。
因为他发现他完全不得要领——
不要说最开始的“我可能会弄痛你”这种瞎眼的警告,在最开始的时候,他刚刚进去可能不到几毫米,就发现他完全不是弄痛法伊瑟的事,而是他自己都很痛。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