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实充数着我整个人生,”法伊瑟低沉道,“你应该意识到害怕我是一件非常可笑的事情了?”
“……我只是害怕朔月期。”白爵说着打了个寒颤,“我不想变得失去理智或者怎么的,哪怕我清醒过来以后发现自己残杀的不过是一群兔子,那也会叫我崩溃。”
“善良。”
“我只是觉得那很恶心。”白爵对视上法伊瑟的眼睛,“当然不是说你——噢好了,就是在说你,这辈子都别那么干了,法伊瑟!你把一头同类的耳朵都撕下来了!他下半辈子甚至不得不只顶着一只耳朵过活!这真的很变态!”
法伊瑟低下头亲吻他的唇角:“当然。”
白爵不满地发出含糊的嘟囔:“朔月期总是伴着该死的血腥味。”
“不尽然。”
“我不知道还有别的什么。”
“那全看你自己,少爷,你决定让它是什么,它就会是什么——”
白爵一愣:“所以那时候,你决定让它成为杀戮?”
“只有在场所有的狼族都确定被打倒,藏在树桩下的你才能是绝对安全的。”法伊瑟淡淡道,“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这是我的决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