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爵磨了磨牙:“那你就该把这戒指从头戴到尾,而不是突然反悔,提议什么一人戴一会儿……如果你希望自己像个男人,就做点像个男人的事!”
“大家都是alpha,为什么要让我一个人承担这种痛苦?”法伊瑟淡淡道,“这是我忽然想明白的一个道理,就在那天你骑在我身上,沉得差点儿把我腰坐断——”
白爵涨红了脸,用眼神示意法伊瑟再他妈胡乱说话他们的爱情将会毫不意外地原地死去。
“我一个上午只吃了一个三明治,还把里面的培根拽出来了,于是里面只剩下生菜和鸡蛋,”白爵喋喋不休地抱怨,“作为吃素的狼族,我现在饿的要命,但是想到食物我就想呕吐,你怎么都不知道心疼我一下?”
“早就让你多锻炼。”法伊瑟轻描淡写地说,“我戴戒指的时候还能面不改色地陪着官员切牛排。”
“你说的这还是人话吗?”白爵问,“外面那些报纸应该听听这个,这样他们就不会总是兴高采烈地把你描述成一个温柔又体贴的痴情种……”
“我只是让你多锻炼,不是让你上刀山。”
“我不去。”白爵“啪”地合上自己的书,僵硬着脸把它摔在桌子上,“现在回你的卧室去,把你该死的戒指拿起来戴上,我要吃饭!我饿了!”
而此时是中午十二点。
距离早上白爵不情不愿地把戒指塞进自己的手里只过去了五个小时,距离他们约好的十二个小时还差一大半——
白爵开始不负众望地耍赖,就像是他经常做的那样……事实上那个”每人戴十二个小时”的约定就像是在放屁似的,白爵从来没有戴满过一次十二个小时,而且还经常耍赖要在半夜的事后戴上,这样他就可以用昏睡抵御大部分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