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提图斯往外走,骆佳白沉默了一路。直到到了快到教室的拐角处,一直走在前面的太高大男人忽然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稍稍低头将抱着饭盒跟在自己身后的少年的脸抬起来,面对自己,详细打量了一番,哼了声:“说吧,收了人家多少钱?”
骆佳白将饭盒塞回给提图斯,自己摸了摸口袋,摸出一张支票,拿出来数了数上面数字后面的零,又数了数,这才说:“一万联邦币。”
提图斯微微眯起眼:“你给大宝维修花了多少?”
“五百。”
“连维修配件上漆一块?”
“嗯。”
提图斯不说话了。
骆佳白莫名反问:“怎么了?”
提图斯:“我很奇怪你的机甲怎么还没散架。”
骆佳白斜了他一眼:“别看不起ljar。”
“我没看不起ljar,我是看不起你。”提图斯深呼吸一口气,“换的二手零件吧?”
被说中了心思,骆佳白也不羞涩下,理直气壮地嗤了声,推开男人自顾自地往前走。提图斯索性也跟着转身,手插在口袋里,一百九十三公分公分的人像座移动的小山似地跟在少年身后,嘴里还喋喋不休:“喂,刚才那张报名表是军部发的那种吧?”
骆佳白抽抽嘴角,觉得挺不光彩的:“嚎什么,操场上都听见了。”
“你真的要用?”
“不知道。”骆佳白想了想,说,“至少有一点他说的没错,我确实是父不详,可能会成为进入军部的最大绊脚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