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各自有各自的生活,而且看起来都过得不错。
如果说在这之前陆家白一直感觉勉强还算良好,那么现在,他觉得自己的膝盖中了一箭。
这个舞会刚开始俩个小时所发生的事情附带的信息量已经过于庞大了,骆佳白再三端详了比塞尔的脸,最后还是把到嘴边的问题咽回了肚子里,其实他想问,希尔普的眼睛到底怎么了,是不是瞎了,如果是,那是谁弄得?……但是想来想去,他心中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答案或许不是他想听见的类型。
他愿意自己任何的东西和提图斯有关。
唯独这个不行。
所以他也没有问,三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会让所有人觉得,他们回不去了。
联邦那群混蛋们带来的酒后劲非常大,当骆佳白发现自己远离舞厅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时,人已经站在走廊上了。脚下依旧是光鲜柔软的地毯(可能是新换的),俩边的壁画也很精美,有风景的,还有一些古早人类社会的画像,骆佳白深呼吸了一口气,抬起脚,往前面走。
拐了个弯,他的前面是长长的走道,走道两旁是一间间的屋子,它们大多数都被关上了,甚至没有人看守。骆佳白顺着走道漫无目的地往下走,脑子里乱七八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他听见似乎前面传来人轻声说话的声音,这才放轻了脚步。
听起来像是女人在撒娇,那声音软软的,带着叫人受不了的鼻腔音。
然后骆佳白听见了他熟悉的那个男声,低沉而富有磁性。
“你可以去问服务生要一点热巧克力。”提图斯的声音淡淡的,带着一点宠溺和多少的不耐烦,“帝国的巧克力我尝过几次,比联邦的好——总之别在这碍手碍脚的。”
“告诉过你多少次了,我不爱吃巧克力。”埋怨的女声,鼻音中有不可磨灭的帝国腔,“让我帮你系领带,来,把脖子伸过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