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提图斯睁着眼说瞎话,“都被护士姐姐没收了。”
“少废话。”骆佳白看着他,“拿来。”
“真没有。”
“……”
“……”
短暂的瞪视之后,联邦军部的上将先生叹了一口气,然后抬起头瞪着天花板,一只手在身上摸来摸去,最后,在骆佳白无言的注视下,他解开了腹部的绷带,从肚脐眼处的绷带里掏出一包烟,最后摸索着把绷带缠回去,顺手打了个丑的要命的蝴蝶结。
骆佳白:“………………”
接过烟,看也不看地揉烂,塞进垃圾桶里。
“唉?……”提图斯有点儿心疼自己好不容易偷渡出来的烟最后落得这种不平等待遇,回头一看,又对上那张面无表情当饭吃的大众少年脸,最后,吭吭哧哧地挤出俩个包含血泪的字——“我操。”
“你的未婚妻醒了,你可以进去了。”骆佳白将视线移开,在医院一尘不染的墙角处停留片刻之后,注意力放在了正手忙脚乱给一个不停地乱动大哭的小屁孩扎针的年轻护士身上,“要我给你开门吗?”
提图斯看了看缠满了绷带的右手,又靠回墙上,左手松开拐杖,“不用。”他顿了顿,又画蛇添足地补充,“按你自己说的,我还在复原治疗箱的营养液里泡着。”
那个护士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个毛绒熊,小孩不哭了。然后把鼻涕糊了那个丑兮兮的毛绒玩具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