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邦的教育制度真好。”伦雅看着提图斯,微笑着默默扳回一层,“听上去就觉得是令人向往的校园生活呢。”
提图斯:“……………………”
“很糟糕吧?”比塞尔摆了摆手,“我也觉得联邦的教育制度很糟糕,学习好就要被欺负这是个什么道理啊——”
提图斯:“照你这样的智商肯定没被欺负过吧,狗熊?”
“你再人参公鸡我会让小白一辈子不要理你哦!”
提图斯:“恶心死了装什么闺蜜啊!”
伸出手,轻轻揉了揉少年柔软的黑发,伦雅微笑着看着骆佳白面无表情的脸说:“后来呢?”
这一次,换骆佳白继续了,他的声音听上去很平静,就好像在说一个与他完全无关的故事:“后来有一天,我去学校的时候,发现我的鞋子被藏了起来,我打着赤脚上了一天的课,那个人在自己的抽屉里找到了我的鞋子,然后替我把鞋子穿上了。”
“嗤!”提图斯挠了挠下巴,“这种白烂的故事……不过听起来感觉很耳熟啊——”
骆佳白微微一愣,转头看向男人。
后者思考了半年,露出一个惊讶的眼神,伸手去捏少年的脸:“你高中时候不会是我隔壁班的吧?”
骆佳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