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不觉浮上迷茫——总觉得,太安静了。像是少了什么东西一样。
而那东西。貌似是被自己亲手推入万丈深渊,再也回不来了。
丹青是被腰间的双手勒得痛醒的。
低头看了看。便认出是慕容恒。
于是不顾后面人绵长沉稳地安稳睡息,“啧”了一声,烦躁地用手拍了拍腰间的大手。腰往前扯了扯。
“别动。”暗哑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带着燥热的气息。
丹青僵直了背。明显感觉背后位于大腿处紧贴着某可疑的灼热硬物。
“春天还没到,你发什么情。”窘迫到极点,丹青没好气地恨恨道。却还是乖乖地由后面人抱着,一动也不敢动。
后面的人毫不知羞耻地嗤嗤得意笑。更收拢了双手将怀中人揽向自己。完了一只手牢牢拦着怀中人,另一只手毛手毛脚地摸上丹青的耳垂,时轻时重地揉捏。
背后还梗着某威胁的硬物,灼热隔着柔软轻薄的衣物清晰传来。身后人还不知死活地动手动脚,丹青终于从脸红到脖子根,恼羞喝:“慕容恒!”
“恩?我在。”慕容恒漫不经心地回答。唇得寸进尺地贴上怀中人的后颈,在某个看得人极不爽的印记上若有若无地轻吻触碰。最后,悄悄伸出小截舌尖,快速地舔吻了下。
三番两次被折腾的后劲已及是敏感。丹青一个激灵缩了缩脖子。彻底的恼了——臭孩子(……),给你个台阶你还上房顶了你!
一把挣开后面的人,掀开两人身上盖的被子就要下床。
脚还未落地就被一双强壮的手臂从后面拦腰一把捞回。随即慕容恒的气息喷洒在耳边:“瞎动什么,鞋都没穿。还发着烧呢。恩?”